第九届傅雷翻译出版奖揭晓 入围译者与读者见面

纳迪拉:离开牛津的时候,他口袋里只有5英镑。艰难日子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一年两年。他有坚定的信念,他会成为作家,真正的作家,伟大的作家,当《米格尔街》和《毕斯华斯先生的房子》被出版商拒绝的时候,他还是继续写作。所以,他会成为愤怒的男人。
澎湃新闻:在你的作品中,《我们的普世文明》是一部非常特别的书,里面的作品甚至可以当做记者写作的教科书。

在合乎逻辑的世界,用房子的比喻来说一楼部分的世界发挥相应力量的时期是会被封杀的。可是,一旦一楼逻辑失去力量,地下部分就会喷到地上来。当然,不能说那一切都是“恶的故事”,可是,较之“善的故事”“多重故事”,还是“恶的故事”“单一故事”能更强烈地诉诸人们的本心。这点毫无疑问。麻原彰晃提供的故事,结果上也肯定是“恶的故事”,特朗普讲的故事也是相当扭曲的,总的说来可能含有拽出“恶的故事”的要素,我觉得。
川上:那么,制造那个故事的当事人—啊,尽管是不是他制造的还不确定—位于某个磁场中心的麻原也好希特勒也好或者特朗普也好,您认为他们会意识到自己制造出来的故事是恶的东西吗?
村上:那不清楚。关于特朗普,我还不大了解。不过,希特勒是在制造“恶的故事”那一意识,其本人怕是没有的吧?对他们来说,未必不是“善的故事”。他们那种由同化性产生的扭曲,有可能是自己被自己鼓捣出来的大故事吞噬进去的结果。尽管这只能由历史来判断。
川上:令人深思的是,他一个人到底是制造不出故事的,故事这东西,是由种种样样的人拿来的故事凑成的,凑成一个大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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